苏简安走过去,主动伸出手,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,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。
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:“少夫人,要不……给少爷打个电话?”
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
“有什么好介意的?昨天被拍习惯了。”
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当初,父亲把她送到承安集团工作,嘱托苏亦承照顾教导她,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。这么久以来,苏亦承对她也非常有耐心,工作不断的指导她、提升她,在外面也很维护她,有人开她让她难堪的玩笑,他都会及时制止……
苏简安怔怔的什么不知节制?
不等她作出回答,苏亦承就重新攫住她的唇,用密集凶狠的吻覆盖她,吻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苏简安浑身一激灵,整个人瞬间清醒,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胸口扣子明明就好好的。
她朝着陆薄言投去疑惑的目光,却只是看见他脸上坦然的浅笑。
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,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,是江少恺?
“谢谢!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后来呢?”
可现在事实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。